:“哪里。咱们朝道门三十年才有一个筑基的,整个东平半岛也有二十多年没有人筑基了。你能筑基,在咱们的东平半岛都是一件大事啊,自当好好庆贺一番。范师弟,你刚刚筑基,且先回去修修休息,巩固一下修为。我们你两位师兄商议一下明日大典的事宜。”
范逸识趣的起身告辞。
望着范逸离去的身影,赵掌门神情有些古怪起来。
钱长老和张长老二人看在眼里,对视了一眼。
张长老问道:“掌门,你这是……”
赵掌门呵呵一笑,说道:“我们三人身边都有精英弟子。他们在我们身边多年,耳提面命,用最好的修真之物供给他们修行,结果这么多年一个都没有筑基。反而这个杂灵根的灵兽坊弟子筑基了,真是咄咄怪事。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为何是他筑基?”
钱长老捋了捋胡须,沉思了片刻说道:“我虽然收他当入门弟子,经常让他来参加讲法,也没有发觉他有什么过人之处。因为他一个杂灵根弟子,就算再勤奋修炼也始终因为资质而受到限制。相比起其他六个弟子,他是最差的一个。”
张长老说道:“我对此人最深的印象就是当年他骑着三只啸山犬,斩杀叛徒秦寿,将秦寿的首级献上来。当时我就觉得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