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让外头百姓传的神乎其乎的。
福康替姜钰掀了营帐门,姜钰站在门口往里面看,徐砺侧对着她靠坐在铺了绒毡的榻上,赤裸着上身,从肩膀往下裹着白纱布,手臂上肌肉结实,双眸紧闭。
姜钰屏息道:“我来了。”
徐砺睁眼,淡淡瞥了她一眼:“你是谁?”
姜钰:“......。”
她把外面的一层黑披风脱掉,指着自己的脸,笑着说:“我啦我啦。”
徐砺嗯了一声,唇色发白,没什么精神气。
姜钰凑过去,手搭上他的肩,睫毛颤抖,心疼道:“殿下还好吗?怎么受伤了?”
徐砺没理她。
姜钰知道他这是心里有气,絮絮叨叨的说:“殿下想见我,说就是了,何必要如此伤害自己。”
她起身到一旁的案桌前给他倒水,徐砺终于扭过头看她,他的脸色深沉,带着愤怒与控诉。
她这张嘴,真是伶牙俐齿,这会说好话,想见她,说就是了。
好像他说了,她就会过来一样。
姜钰把茶盏递给他,他不接,姜钰问道:“我听说殿下受伤了,真是日夜难安,想着能来看殿下。”
“这么挂怀孤?”
他的声音低沉缓慢,姜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