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打人之人的模样了吗?”
孟繁生摇了摇头。
西医医生道,“整个南京城有多少人,指着警察局那三瓜俩枣的,你觉得能抓到人吗?何况一点儿线索也没有,无异于大海捞针,我看你们还是别去惹这个事了,好在人没怎么样,伤口也不大将来不会留疤,就只当是自己倒霉遇到了疯子,以后小心些也就是了。”
他是一片好心。
老话说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别进来。现如今的警察局可比过去的衙门更嚣张,若是打点不到位,别说是官司破不了,反倒会惹得一身腥。
孟繁生自然明白其中的厉害,可他只要一想到刚刚的场景便觉得后怕,“难道就这样放任不管?若是那人再来伤人怎么办?我们能躲得过一次,却不一定次次都能全身而退。”
西医医生微笑着道,“那就要想想你们最近得罪了谁,是谁要对背地里捅刀子了。”
孟繁生立刻道,“我知道了!”他愤愤不平地对白修治道,“还用想吗?一定是范至简那败类干的,我就说刚刚那人的背影看着有些眼熟,这会儿一想除了他还能有谁?”
白修治头上还有些疼,相比于孟繁生的激动,他就显得平静多了,“又没有当场抓到他,单凭一个背影就断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