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负责财政的人有些不安地道,“南京那边的意思还是以安抚为主,切勿动手使用蛮横的手段,免得闹到上头去不好听。”
“呸!”保安团长不客气地啐了一口,“上头?谁是上头?在这杭州城的地界上,老子就是上头!老话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这山高皇帝远的,就算曾绍权亲自发话又能怎么样?你们这些文绉绉的家伙瞻前顾后的,能干成什么大事?真把老子惹急了,直接请他们吃枪子!”
现如今谁手里有枪谁的腰杆子更硬。负责财政的人也不过是个小喽啰,哪还敢多说什么?瑟瑟发抖地垂下了头,只当自己什么也没听到。
保安团长和李毅称兄道弟了半天,最后道,“我看你是个实在人,我也不喜欢拐弯抹角。大家敞开天窗说亮话,那救灾的钱是不可能如数下发的,这一波那一波,到最后估计也就剩个喝汤的钱。大头肯定是要商会出的,不过也不用太多,给他们几碗面就行了。给得太多,让他们吃得了好处,以后不管有什么事儿都往杭州跑,谁能受得了?不过终究是真金白银,商会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不能只拿好处不出力。这样好了,从现在到年底,只要是商会的商船,渡头那边就不收任何费用了,你觉得怎么样?”
如今杭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