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行的你不也给安排了吗?怎么到泊宇这里就不行了?”
曾绍权道,“铭伟?铭伟可是姓曾的,泊宇他毕竟姓管,和我还隔着一层呢!我膝下没有儿子养老,百年之后还指望铭伟给我养老送终戴孝守灵,你家泊宇能做到这一步吗?”
管夫人哼了一声,“敢情还是分出了亲疏远近,你就是瞧不上我的泊宇。”
“他想让人瞧得上,也得自己做到那一步才行啊。”曾绍权道,“他要是能有泊远和泊舟一个角,我还能留他到今日?这些年我如履薄冰,就恨身边可用的人才太少,对我帮助不大,但只要一想到泊宇自小到大干得那一件件事,我就半点重用他的心思也没有了。”
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的确是不争气了一些,但也没有曾绍权说得这么不堪。
管夫人叹了口气,轻声道,“不管怎么说,泊宇也是你的亲外甥,你不能顾此薄彼,让他在兄弟面前失了面子,以后他还怎么做人,在家里怎么说话呀?好吧,泊宇这头我也不求好地方了,哪怕送到东北去也行,总之要给他个正经营生做。我也不求你别的,就这点事你也办不到吗?”
“办不到!”曾绍权想也不想地回答道,“我老实告诉你,泊宇是万万不行的。你赶紧给我打消这个念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