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躺在她的身边吗?相氏做得这种事,死一百次都不可惜,可您居然还舍不得!您就没想过,这件事要是传出去,我们几个在婆家还有脸做人吗?干脆都一根绳子吊死算了?您心里只有自己,什么时候能为我们几个考虑考虑?您真那么喜欢儿子,当初生下我们的时候就该掐死,大家都省的麻烦,又何必养大呢?”
唐崇舟气得不住咳嗽,脸被憋得紫红。
唐学英生气地道,“这会儿子你跟父亲说这些做什么?还不给我出去?难道要气死他你才高兴?”
唐学芬道,“大姐!父亲已经到了这把年纪,咱们做儿女的有些话也要说清楚才行。相氏这件事到此为止也就罢了,要是父亲心里还有一丝念想,这个家就跟我再也没有关系!我从今往后,不会再踏足唐家的半步!你自己问问父亲要怎么做吧,是要我这个女儿,还是要相氏和她那个孽种!”
说着说着,自己也流下泪来。多年的委屈一夕间爆发,她哭着跑出了门。
唐学英忙着给父亲顺气,“您别生气,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
唐崇舟缓了老半天才好转过来,他无精打采慢悠悠地道,“这件事的确是我做得不对,我百年之后肯定还是要跟你们母亲合葬的,你们可千万别把我孤零零的丢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