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唐崧舟这几天清瘦了不少,胡子拉碴的顶着两个黑眼圈,人显得异常没精神,“那两人可不是省油的灯,自然是说了不少张狂话的。我看他们那意思,是想让长房补偿一笔钱,而且狮子大开口,数目着实是不少。现在他们的母亲死了,长房说是相氏动得手,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猫腻?长房要是不赔钱,他们拼了命也要大闹一场。”
唐老夫人心中一惊,“那莉姐儿怎么说?”
唐崧舟微微一笑,“莉姐儿可不好糊弄,当即就厉声呵斥了他们一番,还说要去保安团告发他们。原来这两人在衢州当掌柜的时候手脚不干净,亏空了长房不少货物,而且相氏乳娘替相氏隐瞒跑腿,借腹生子,混淆血脉……哪一件都是大罪一桩,她正愁没地方要说法呢。相氏乳娘的两个儿子一听,气势顿时弱了下去,也不敢要什么好处了,抬着棺材灰溜溜地走了,还扬言要去相家说理去。”
唐老夫人放下心来,“真没想到莉姐儿还有这样的一面,这些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主,越是退缩他们越是得意忘形,这样震一震他们也是好的。有没有相氏的下落?”
唐崧舟摇了摇头,“没有。这几天长房的下人一直在外面打听,结果一点儿消息也没有。估计是冒着大雨离开了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