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矩地过日子,别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李嬷嬷道,“要不怎么有句老话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没有别强求呢?”
唐老夫人道,“你这么一说,我又想到荣哥刚出生时,崇舟喜滋滋的来跟我报喜讯时的情景了。当时给他高兴的哟,脸上的笑就像收不住了似的。我虽然不大待见相氏,但想着长房总算后继有人,倒也跟着宽慰了不少。谁能想到那荣哥居然根本就不是唐家的血脉?别看相氏今天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但我只要一想到这些事,就对她可怜不起来。”
李嬷嬷也道,“那是自然的,她有今天全都是自找的。哪有像她这样算计人的?大着肚子算计大老爷,真当咱们唐家是好糊弄的呢?这件事儿相家不做声便罢,他们要是敢起刺,还要跟他们好好说道说道呢。”
唐老夫人疲惫地笑了笑,“这个就不由咱们操心了。我今天揭了相氏的真面目,本心也是为了唐家,倒不是非要把相氏踩在脚底下才痛快。人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她既然敢做,就得敢当才行。衣食无忧得过了这些年,相氏也该知足了,这种事换做任何一家都是掉脑袋的大事。崇舟心软,也未必真会要了她的命,说不定最后只是撵出去就算了事。”
李嬷嬷道,“那相氏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