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为此伤了和气。殷哥是什么人大家都知道,不是我自家人吹嘘自家人,他自小懂事,谨言慎行,怎么可能会做这种大逆不道伤风败俗的事情?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说开了就好了。”
一副不愿多谈,息事宁人的模样。
众人都觉得他这是给李毅一个台阶,让他就坡下驴,不要揪得太紧。可李毅怎么会这样轻易放过李殷呢?他哼了一声,阴森森地道,“老太爷,别说我一个晚辈不给你面子,李殷敢做就要敢当才行,你也知道这是大逆不道的事情,我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今天李殷不给我一个交代,我是不可能就此揭过的。不然以后我还怎么做人?我李府岂不成了别人家的菜园子,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琨老太爷也没了耐性,他本不想和李毅撕破脸,但对方逼得这样紧,自己若是再不表态,孙子很有可能就保不住了。他们这一支到李殷这一辈子就只有这么一个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他也不用活了。他眼神一暗,神情严肃地盯着李毅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给大伙都留几分面子,你这样穷追不舍,想必是手里握着真凭实据。你说殷哥和周姨娘发生了什么,可有证据?这是毁人清白的大事,何况那周姨娘还是服侍过你父亲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