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祖母、舅舅、就和我母亲、蓉萱说明白,我在这边一切都好,让他们不用惦念,保重自己的身体才是最紧要的,等我明年学业一成,自然就回去团圆了。”
唐学荛嗯了一声,“这是最好的,我看到你平安无事,也就没什么可紧张的了。”
他还没有洗漱,说了几句话后便让伙计把热水送到房里去,又喝了两口茶便回房间洗漱去了。
白修治又跟吴介两个人闲谈起来。
吴介总觉得白修治波澜不惊的面孔下,仿佛隐藏着一个深不可测的灵魂,让人猜不透他的心事和想法,这种感觉令吴介格外的不安,但具体为什么不安,他又完全说不上来。
他想到临行之前,白蓉萱特意将他叫过去嘱咐的那番话。
当时萱小姐的口气又紧张又慌乱,好像治少爷要出什么大事一般,她还特意叮嘱自己要找个西医大夫给他瞧瞧身体,似乎要证明什么似的。
吴介悄悄打量着白修治的神情脸色,只见他面色红润,气宇轩昂,举手投足间尽是大家公子才有的沉稳风范,仿佛不论遇到什么事儿,都不会影响他平静的心境一般。
一般能做到这点的人,要么就是家世优渥,所以自然无惧任何风险与挑战,要么就是极度自信,就算事情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