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信过去,我都往渡头跑好几次了。”
当然是因为她担心自己的哥哥。
唐老夫人不想对他们说起这些,只是笑了笑,没有接口。
唐崧舟眼见着时候不早了,带着唐学荛出了门。临行之前,他把母亲和自己的决定告诉给了黄氏。黄氏听得十分意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好端端地怎么要去南京?难道是治哥……”
唐崧舟摇了摇头,“你别胡思乱想自己吓唬自己了,什么事儿也没有,妈这是想治哥了。”
黄氏听着松了口气,“这也难怪,治哥这一走都好几年了。他一个人远在南京,也不知道吃得好不好,穿得暖不暖,怎么能不让人惦记呢?让荛哥去看一看也好,这样家里人也能放心。阿姝嘴上不说,心里可关心得很呢。”
唐崧舟叹息着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好男儿志在四方,总不能一直把他关在家里过日子。治哥是鸿鹄,将来是要有大作为的人,不能因为你们的妇人之仁就断了他的前程,将来后悔的时候,哭都找不着调。”又道,“你去跟后灶的马婆子说一声,让她给荛哥和吴介准备一些路上吃的干粮,最近渡头的货船走得勤,我约莫着要是快的话,说不定这两天就得出发了。”
“这么急?”黄氏担心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