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后门那边谁去接孩子?可都打点好了?屋内的丫鬟和产婆也都要买通,一旦泄漏风声,大家都别想活了。只要一想到这些我就头疼,偏偏又被盯得紧,连出门的机会也没有。你可一定要跟罗秀春把话说清楚了,大家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好了,大家都能好,我要是遭殃了,谁也别想跑。”
相氏的乳娘道,“我活了一大把的年纪,难道连这个也晓得吗?您只管放心,我把您的话全都带到了,一个字都没落。只是像您说得一样,后面要用钱的地方只怕还有很多,您心里也得有个计量才行,总不能次次都拿着首饰出去典当吧?且不说东西没了老爷那边会怀疑,就是当铺那边也不好说,再把我当做偷了东西的贼人报到保安团去可就麻烦了。更何况当铺里的人各个都像喝人血的蚂蟥,看我们着急用钱,都把价钱压得很低,实在是太亏了。”
提起这些相氏就生气,她咬牙切齿地道,“除了当东西还能有什么办法?我自从嫁到唐家来一直没有管家,手里头自然没有油水。就指着老爷逢年过节给的那点儿小钱,还不够买口好棺材的呢。要是还有别的路子可走,你以为我愿意当东西呀?那可是我这些年辛辛苦苦攒下来的家底,这下可好,全都打水漂白忙活了。”
相氏的乳娘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