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相处靠的是缘分,没有谁有义务一直照顾你的情绪。如果阿怡始终转不过这个弯来,以后的路可能会越来越难走。
耿文佳转过身,往先前聚会的宿舍方向走去。
她一进门,大家便热热闹闹地招呼她,“文佳,快过来坐,怎么去了这么久?饭桌上少了你,都没人和范至简抬杠了,弄得我们只打瞌睡,真是没意思极了。”
却没有人提及孙怡一句,仿佛她压根就是不存在的一般。
耿文佳‘呸’了说话的同学一声,“我和至简那是就事论事,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就变成了抬杠?你这明显是看热闹不怕台高,就是先生口中最可恨的人!”
大家哄堂大笑,原本有些窘迫的范至简也立刻道,“就是就是!这人压根没安好心眼!”
虽然是句玩笑话,但涉及到了人品,便有些严重了。
先前说话的人本意就是句玩笑,听了范至简的话后,脸色顿时一变。
耿文佳见状连忙道,“什么好心眼坏心眼的?我就想问问,桌上那盘子烧鸡的鸡心眼被谁给偷偷吃掉了?帮着撕烧鸡的时候明明还在的,可一端上桌就不见了,也不知落到了在座的哪只黄鼠狼嘴里。”
一句话便化解了尴尬。
孟繁生见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