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觉得唐老夫人说得很有道理,没有继续往下劝,“那您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唐老夫人淡淡地笑了笑,“什么怎么办?我们什么也不用做,只要静静看她一个人表演就行了。人家在台上卖力的演,我们总要捧个场吧?而且看戏的不怕台高,总要等她唱到最激动人心欲罢不能的时候,我们再出来拆她的台呀。这个时候动手,戏不就看不全了?”
李嬷嬷见唐老夫人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有些担心地道,“相氏可不是一般的女子,脑筋也足够用了,我就怕错过了时机,回头再让她给全身而退了。”
唐老夫人道,“这你放心,我心里有谱。”
李嬷嬷不再多说,服侍着唐老夫人躺下休息。等到了第二天,唐崧舟来跟母亲告辞的时候,唐老夫人很自然地把吴介留了下来,“这两天家里的事情多,留他在家里帮着跑个腿,店里的生意也忙得差不多了,你就别跟我们抢这个人了。”
茶叶铺子里的生意的确没有前些日子那么火爆了,该买的都买完了,运河渡头已封,来往的商船都靠岸停泊,船员都回家过年了,有些订单虽然催得急,但也要等到年后再往出运送了。唐崧舟笑道,“说得好像我在跟您抢人用似的,我这也是为了治哥好。等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