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日子早就过不下去了。”
白蓉萱对于外二房和外三房的了解不太多,前世几乎没打过交道,听这些名字都觉得十分陌生。
王德全道,“恒二爷临时倒戈,外三房的局势便变得有些微妙起来。不过即便这样,恒二爷在睿少爷的面前也没什么脸面,指使起他来就像指使下人一般,一点儿脸面也不给留。听人说恒二爷也不止一次地后悔过,只是骑虎难下,这个时候回头只怕会死得更惨,所以硬着头皮也要坚持下来了。”
白蓉萱关心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既然外长房需要依靠三房的产业才能和二房抗衡,将来哥哥回上海接手的话,外长房会轻轻松松地把产业交出来吗?”
王德全听后一怔,立刻道,“萱小姐请放心,则大爷不是那种人!”他老实巴交地说道,“容我说句不该说的话,夫人对产业账目上的事情并不是十分上心,早年间治少爷和您年纪也都还小,要是则大爷有这个心思的话,就算变了法的把家业占为己有或是在账目上做些手脚,想必夫人这边也是很难看出来的。但则大爷这些年一直兢兢业业,丁是丁卯是卯的,账目几乎分毫不差,您别看账本全都是新誊写出来的,这是怕记得太乱夫人看不明白,都是一笔一画从原账本上抄下来的,一点儿都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