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了一些,什么事都不肯忍让,自然不受婆婆的待见,不像她那个弟妹,当着婆婆的面花言巧语特别会说话,你让三姐姐去学也是学不来的。”
“哎。”唐学芬感慨地说道,“也是母亲走得早,她自小就孤僻,和我们几个也不亲近,没嫁人的时候就只知道躲在屋子里不出门,也不知道她整天鼓弄些什么东西。”
唐学莉道,“过去相姨娘还没进门的时候,她每次回来也都是打个照面,之后就回之前自己住过的房间里待着,就算见了我也说不上几句话。我也想像别人家的姐妹似的,大家见了面就亲亲热热地说上一会儿话,可每次到她那儿感觉就像在和冰块交流,不仅她不自在,我也觉得尴尬,后来相姨娘进了家门,她极少回来,我就更见不到她了。每次写信问候一声,得到的回复也总是‘一切都好,不用挂念’之类的话。也不知道她是真过得好,还是出言搪塞我。”
“好什么好?”唐学芬哼了一声,“她日子过成什么样,谁没长眼睛看不着还是怎么着?不过是顾念着她的面子,有什么事儿都不肯直说罢了。她那个人,真是不太会办事。母亲活着的时候常常说,人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日子能过成什么样,也都是要看自己。她有今天,也怪别人不得。当初我生老二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