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维了几句,继续说道,“我知道严家和相家的恩怨之后,心里琢磨着有些话冒冒失失去找旁人打听只怕是打听不到,还不如直接去问严家的人,像他们这种有世仇的人家,肯定会在暗中盯着对方家里的举动,一旦相家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只怕第一个知道的就是严家。”
唐老夫人笑着道,“难为你年纪轻轻就知道借力打力,还能想到这一点,倒是十分的了不起了。”
吴介被赞扬得十分高兴,“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老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相家再不济也在宁波混了几辈人,我这么一个陌生人到人家的地盘去打听私密,万一要是引起相家的注意,以他们家为人处世的手段,只怕很难全身而退。我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一个办法可行,就开始暗中观察严家的人行踪。不过严家家教森严,如今当家人对子女要求极高,连带着下人们做事也都小心谨慎,或许是因为当年曾经引狼入室的关系,所以近来极少与人走动交往,就像个不透风的铁桶一般,想要打听出什么有用的消息还真是不易。”
李嬷嬷好奇地问道,“那你是怎么做的?”
提起自己的办法,吴介有些得意地说道,“我研究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下手的人。这人姓毛,是宁波一个连日子都要过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