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娘俩说话办事都要说半句留半句藏着掖着的了?”
“不……当然不是。”唐氏连忙解释道,“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您说。这些事儿就像座大山一般,一直压在我的胸口上,让我压抑难受,仿佛一口气上不来,人都随时要过去了似的。”
唐老夫人当然知道女儿这些年的心结所在,可这种事情除非自己能看透想开,否则别人安慰的话是一句也听不进去的。这些年唐老夫人也很少劝女儿放下看开,而是让她随心所欲的过着清静日子,希望她能调整心情自己从过去的阴霾中走出来。
不过唐氏本身就不是活泼开朗的性格,自从回到唐家之后门都很少出了,从前做姑娘时的闺中密友不是远嫁就是在家中主持中馈,又碍于唐氏的特殊身份也很少往来,除了白蓉萱和白修治陪常陪在她膝下承欢,她香闺寂寞,也难怪会整日的胡思乱想了。
唐老夫人听后长长地叹了口气,“我知道这件事儿对你的伤害很大,这些年积压在心里,已经成了一块心病,只要一提起白家,你不免就要难受伤心一阵子。家人们也都清楚这一点,所以在你面前决口也不提跟白家有关的事情。大家这样呵护你,也是担心你的身子受不了。可是阿姝啊,你要知道。不管你再怎么自欺欺人,白家还是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