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家的处境和遭遇,也跟着难过,差点儿掉下泪来,连忙背过身去擦了擦眼睛。
唐老夫人也知道女儿有心结,不敢说得太直接,只能婉转地提醒道,“治哥毕竟是男儿,能够继承家业,白家看重他倒也没什么。蓉萱是个姑娘家,又是元裴的遗腹子,当年白家老太爷还在世的时候,只怕一提起她就会想到自己早逝的儿子,白发人送黑人的苦痛,寻常人又哪会懂得?”
唐氏听着皱了皱眉,“当年元裴一死,他就想把治哥带在身边亲自教养,是我死活不同意,他才没有坚持的。之后我遭人污蔑,他当着全族人的面赶我出白家的时候,也要把治哥留下,是治哥自己决定跟我走,他才不甘心地放了人。他自始至终眼睛里就只有家业子嗣,至于其他人的死活又哪顾得上?”
唐老夫人知道唐氏口中的这个‘他’说得是公公白老太爷。
可事情真的如唐氏所想吗?
早年女儿刚刚大归回唐家时,唐老夫人也觉得白家这件事儿办得无凭无据。女婿尸骨未寒,他们居然把自己的女儿赶出了家门。唐老夫人见到哭哭啼啼的女儿后,立刻就吩咐唐崧舟套马车,她要去上海白家一趟,亲自登门问问白老太爷天底下哪有这样办事的道理?
当年三媒六聘八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