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呢。”
江会长冲他挥了挥手,下人像是得了特赦一般,脚不点地的溜了出去。
眼下去上海的事情已是迫在眉睫,江会长是最能分得清轻重缓急的人。他稍稍放下对长子的不满,心里暗暗计划着要如何给唐家挖一个大坑,最好能让他们家破人亡,好给耀祖报仇。
而江耀祖的院子此刻却鬼哭狼嚎的,时不时传出破口大骂和摔东西的声音。
下人路过了门口都不敢停留,唯恐惹祸上身,恨不得把头缩到脖子里去。
啪!
江耀祖恨恨地把药碗砸在地上,疼得哀嚎声不断。在床边悉心照顾他的江夫人心疼得一边哭一边道,“我的儿,我的肉啊!你是不想让你妈活着了,你这是在要我的命啊!”
早有丫鬟低着头把砸碎的药碗收拾了出去。
江耀祖疼得龇牙咧嘴,“我疼啊,我要疼死了!”
江夫人流着泪道,“心肝肉,妈知道你疼,你喝了药就不疼了,快听话把药喝了,不然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啊?”
“我不活了!”江耀祖死去活来的在床上折腾,每动一下就牵扯一下神经,疼得他冷汗淋漓牵肠挂肚,恨不得自己死了的才好,“我不想活受罪了,妈你拿绳子勒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