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看笑话,所以连后事都没有办,裹上一张草席找了个地儿就给葬下了。”
“真的吗?钱家也太不是东西了,我前两天还见到钱老爷在西湖边上提这个鸟笼子路过,还向遇着的熟人显摆笼子里是高价新得来的八哥,异常的聪慧,完全看不出家里刚出了丧事。”
“钱家传到钱老爷这一代,估摸着运气都用完了,也该到了没落的时候了。人活一口气,树活一张皮,自己家的女儿受了欺负都不敢声张,还不如那烂泥塘里的王八呢。”
“主要是江家也太霸道了一些,自从江会长上任之后,三江商会便彻底地变了味道,我看干脆改名叫江家商会好了。江家仗着有商会撑腰,又贿赂了保安团和市政厅那一群人,走到哪儿不是耀武扬威的?钱家有多少家底,小门小户的,怎么敢以小博大,小胳膊去拧大腿呢?”
“三江商会可不是过去的商会喽,完全变了味道。里面没一个好人,全都是江家的走狗奴从。”
茶楼不远处的垂柳树下停着一辆马车,距离相隔不远,茶楼中的对话清清楚楚地传到了马车之中。
两位五十多岁的男子听了半晌,脸色都不怎么好看的对望了一眼。
其中一个比较瘦的男子道,“王老,这些话你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