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连连点头,“我正是为这个担心。”
“你要是为这个担心,那倒大可不必。”唐老夫人柔声安慰她,“我们唐家自从老家迁居到杭州也有几十年了,其间经历了崧舟曾祖父、祖父、崧舟父亲和崧舟四代人,每个人做生意都是兢兢业业童叟无欺,把良心摆在了正位上。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我相信来惯了唐家的老主顾不会因为江家的关系就不和我们做生意的。我们只要管好家里和茶园两个地方就行,只要我们行事小心,针插不进,江家就算想下手也找不到地方。”
黄氏叹道,“我们唐家过日子一向对得起天地良心,逢年过节还要给寺庙捐香油钱,可老天怎么就让我们家摊上了这样的事儿呢?”她一边说,一边气得掉下泪来。
唐老夫人温和地笑道,“瞅瞅你,好好地说话怎么还哭了?一会儿崧舟进来,说不定以为是我骂哭了你。也不是年轻的新媳妇了,怎么眼泪还这么不值钱?快擦干净了,小心一会儿荛哥进来看到,以后还怎么和你请示说话呀,你还有做母亲的威严吗?眼看就是做婆婆的人了,可不能凡事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黄氏闻声连忙拿着帕子抹去了眼泪,抽泣着道,“妈,我就是觉得憋气!咱们好端端得过着太平日子,怎么就掉下这么个灾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