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曾绍权却对曾铭伟信任有加,甚至愿意把自己的性命交到曾铭伟的手上。
管夫人知道他下定决心,不好再说。
管泊舟和曾铭伟打交道不多,对这个表兄也不是特别了解。听郁从筠这样问,只好回忆着说道,“他人不坏,就是做事冲动了一些,常常头脑一热就不管不顾起来。我记得上次见他时还是多年之前,我随母亲和舅舅一起回老家祭祖,在表兄家里落脚。记忆里那里一座大山连着一座大山,山上全是碧绿的梯田。道路很不好走,等到表兄家里之后大家都累得话也不想说了。表兄家虽然在乡下,但却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屋檐下还有一整排燕子窝,当时正值盛夏,乳燕破壳吱吱地乱叫个不停。”
郁从筠听他悠然讲起往事,听着管泊舟的描述,仿佛自己也置身于风景优美的深山之中,耳边传来阵阵乳燕饥饿的叫声。
管泊舟继续道,“时隔多年,许多事都记不清了,倒是记得乡下有几个孔武有力的男孩子把我一个心爱的小玩意抢走了,表兄得知后拎着做农活用的耙子追了过去,找到对方家里索要,人家不开门,他便拿耙子敲门,把对方家里的门砸出了几个窟窿,家里的孩子怕他闹出人命,这才把我的东西还了出来。这件事儿我到现在仍记忆犹新,每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