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这个白眼狼,你这个孽子!我这都是为了谁啊……全家没一个人心疼可怜我,你们这是要合力逼死我吗?”
下人们见到这种状况,一个个噤若寒蝉,争先恐后地往屋外跑,唯恐惹火烧身被管夫人发现。
管泊舟一动不动的任凭母亲发泄,表情显得既无奈又苦恼。
管夫人哭了一会儿,终于找回了一点儿精神,拉着管泊舟的手道,“泊舟,你听妈的话,妈不会害你的!你的身份摆在这里,去当什么教员,那不是大材小用吗?你看看你哥哥,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一市之长了,走到哪里不是前呼后拥?你难道就不想像他那样干出一番成绩来,做教员能有什么出息?说出去也不过是教书匠罢了,谁能高看你一眼?你这辈子就想这样碌碌无为的过了?”
管泊舟低头不语。
管夫人见他不为所动,急得再次哭了起来,“泊舟,你就听妈这一次吧,以后不管你做什么妈都不再插手你的事,但这次你务必要听我的话才行。你要去当教员,除非我死,否则我决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做那种下三滥的工作!”
“妈!”管泊舟不悦地皱着眉头,“工作何来贵贱之分?只要做的有意义,做什么不都一样吗?”
自己说了这么多,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