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的时候了,甚至是十七八个萝卜挤在一个坑里,郁从筠到那边竞争太大,希望十分渺茫。如果上海有空缺可以先占下来,以后再想办法往南京调任。
如今上海是管泊远的管辖之地,他又是个六亲不认的主儿,就算郁家南京那头有心运作,只要管泊远不点头发话,这事儿就进展不下去。
不过郁从筠到底年轻,正是心高气傲的年纪,要他低头去拜托管泊舟,他还真拉不下这个脸面。何况他向来觉得自己和管泊舟的学识相差不多,可以说是旗鼓相当,如今却因为身份地位矮了一截,让他格外得不自在,每次见管泊舟都觉得怪怪的。
好在管泊舟是个实心眼,并没有因为自己舅舅和哥哥的身份就狐假虎威装腔作势,要是那样的话,郁从筠情愿不和他相处也不愿意再往来了。
大家把话题扯到了朗园上。
郁从筠自从踏进大门就喜欢上了这个园子,整整齐齐的花树和掩映在绿意之中的屋檐,让人看着就觉得轻松惬意,一身的烦恼都能随之烟消云散。
他忍不住打听起园子的来历。
管泊舟离家多年,又刚刚才回国,对家里事情知道得并不多。何况他自从回国之后就因为工作安排和家里闹着矛盾,一直没机会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