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想过上一世在上海遭遇的一切。仿佛那一段糟糕的回忆随着重生彻底地翻了过去,连回忆都变得遥远而模糊。
白蓉萱淡定地望着波光潋滟的湖面,异常平静地说道,“不管别人怎么说,反正我就想过好的自己的人生,让自己和身边的亲人、朋友高兴,至于其他人的话嘛……就随他们说去好了。我不能让所有的人都为我说话,我只要做好自己就行了。”
张芸娘瞪大了眼睛。
白蓉萱知道她一时半会还不会理解,其实她自己也用了很久才接受这个并不完美的自己。前世在北平最后的那段岁月中,所住的四合院其中一间房住着一大家子人,他们家里有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子,留着荷叶头,除了学习之外整天嚷嚷着男女平等之类的。
白蓉萱当时听得迷迷糊糊,吴妈更是震惊得像是见到了吓人的妖怪,背地里和白蓉萱小声道,“这丫头怕不是脑子有病,他们家里的人也不给她请个大夫来看看,这么拖下去岂不是要毁了?”
白蓉萱知道那位女孩子的父亲是位教书先生,对女儿的所作所为非但没有阻止,还非常地赞成和鼓励。每次那女孩子写标语想口号的时候,她父亲就在旁边出主意,两个人的笑声隔着窗户都听得真真切切。
女孩子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