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煊却在一边看着手痒,尤其是站在阿黎跟前,一低下头就能看到她的那颗小脑袋的时候,想要浇水的欲望又大了些。
他犹豫了一会儿,面无表情,直直地伸出了手,忽地往下,一把罩在阿黎的头顶上。
眼前脑袋不动了。
阿黎动作一顿,僵硬得回过头,不明所以地望着他:“你要做什么?”
“咳咳。”赵煊地以手作拳,掩饰地干咳两声,面上有些不自然,“你还挺喜欢浇花的啊。”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阿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真是莫名其妙。
少顷,她又记起了一件事儿,问道,“咱们这么久没有回王府里,这盆花就一直放在主屋这边?”
赵煊也觉得不追究方才的事儿挺好的,便点了点头:“嗯。”
“每日里可有人浇水?”
“自然是有的。我走之前,特意嘱咐了秋月,叫她每日早间都浇一次水。她们知道我有多宝贝这盆花,便是人不在府上,也不会有人敢怠慢这盆花。”说着,赵煊觉得挺奇怪的,又问道,“之前我浇水的时候,你不是都有感应么,怎么这会儿又不知道了。”
阿黎一脸为难,这话题,她并不像继续。
赵煊却像是发现什么新奇事儿一般,追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