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夫人拦住了女儿,朝着后头挥了挥手,几个丫鬟立即上前,一字排开,将东西呈上来。
阿黎大概能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楚夫人便道:“先时,家中长子不懂事儿,没能约束好手底下的人,给江姑娘添麻烦了。今儿过来,是特意给江姑娘赔礼道歉的,希望江姑娘宽宏大量,不要怪罪。”
“承安饭庄的那一位?”
楚夫人也不惊讶:“原来江姑娘早就查出来了。”
如何能查不出来,那位掌柜,可是过来闹了不少次呢,搅和了不少生意。阿黎恨他恨得牙痒痒,罗管事更甚。
这事儿不禁查,只要稍稍派几个人打听打听,便知道后头是谁再吩咐。
楚家长子也好,楚檀也罢,终究是楚家的人。阿黎自问从未得罪过楚家,也未做过什么亏欠事儿,却得了这么个教训,如何能教她不气?
见阿黎没动静,楚夫人又道:“说来惭愧,我那长子许是听到什么谣言,对江姑娘存了误解,这才做下这样没头脑的事儿。我知道以后,已经勒令他闭门思过了。家里的那个管事,也得了教训,待来日,再叫他亲自去玉颜阁登门道歉,江姑娘觉得如何?”
阿黎发现,无论是楚夫人还是楚檀,似乎都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