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者,还有人想通过她调来正院。阿黎不善处理这些关系,每次遇到了只装聋作哑,问什么都不回。久而久之,这些人也知道从她这里找法子是没可能了,几次下来,找她的人也少了。
赵煊似乎很忙,不过阿黎并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什么,也从来没有问过。
两人默契地保持了原先的主仆关系。
除了伺候赵煊,阿黎每日最经常做的大概就是对着那盆花发呆了。这花是她当初要求带过来的,可是带过来后却没能好好照看,而且最初来西北府的时候,阿黎甚至感受不到赵煊有浇过水。
这盆花能活到现在,想必还是靠着王安的。
重要的东西,果然还是不能交给赵煊。
阿黎正托着下巴抵在窗台上出神,肩膀上忽然被人拍了拍。阿黎一惊,连忙转过身去。身后的人贴得近,阿黎转身的力道有些大,额头咚的一声撞到了来人的胸口处,反弹了一下,接着又向后倒过去。
赵煊眼疾手快地拉过了人,伸手护在怀里。
他的手还没有放,板着脸,面无表情地顺着手腕,悄悄握住了阿黎的手。
软软的,柔若无骨,果然和他想的一样。赵煊忽然一扫之前的疲惫,整个人都精神了几分,一手握着阿黎的手,一手扣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