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侧头,唇再次贴在阮忆的唇角,轻轻用力,一触即离。
床上的人至始至终没有感觉,呼吸平稳。顾言述起身,无奈扶了扶额,修长如玉的指尖遮住眼睛,只嘴角的笑挑明了他现在的心情。
阮忆醒过来的时候,都快到中午了,她睡了个半饱,也不知怎么就醒了过来。刚睁开眼,就看到坐在她旁边看着她的顾言述。
“睡的好吗?”
阮忆接过他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问他“顾医生,你怎么不休息一会。”
“床有点小,我倒是不介意。怕你不舒服。”阮忆喝着水看他一脸促狭,想装不明白都不行。
控诉“顾言述,你就是一个大尾巴狼。”
阮忆跳下来整理衣服,听他慢条斯理的说“不错,三天两头我就换一个物种,这样你也不会无聊。”他上次被叫黄鼠狼。
爬山回来,她课程太多。顾言述趁着调休还抽空去陪她上了两节课。但介于武亭事件给她幼小的心灵留下了伤害。阮忆总觉得顾言述去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收拾好,顾言述陪着她吃了个中不中,早不早的饭。到了楼下,阮忆准备挥手和他道别。他已经下了车,拉着她进电梯。
总觉得她睡起来以后他哪里有些不一样。怎么说,眼里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