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把鞋子拿过来,放到她脚边,“来给医院擦地板了?鞋子穿上。”
任性了踢了鞋子一脚,与她视线齐平的人起身。阮忆以为他要走了,毕竟科室都知道顾医生除了对病人,对其他人其他事不是很有耐心。头也不抬,就是不哭了。这原理就和小孩子受了委屈在没有大人的情况下一般是不哭的一模一样。
谁知他竟捏着她的脚腕不是很温柔的帮她把脚强硬塞进去。“几天不见,脾气见长。”语气淡漠,与手上的动作形成强烈对比。
阮忆擦干眼泪,连着几天高强度的工作,病房里自己急得不得了,偏偏病床上的人还一副无所谓。阮忆知道她父母向来不爱多说什么,正是因为这样,一路过来担惊受怕。现下,也不知道怎么了,委屈的不得了,像个任性的孩子,甩开高跟鞋。“就不穿。”
下巴被人捏住,脸被抬起来和他视线对上,“听话,嗯?地上太凉。”淡然的语气里带了几分从未有的温柔耐心。
被微凉的指尖扣着下巴,两个人靠的有些近。阮忆盯着他认真看了两眼,他眼里墨色深沉,带着不送抗拒的强硬。像个被欺负的小孩子一样,低头拿过鞋子,下巴上的手还捏着,阮忆用眼神示意他放开,顾言述恶劣的捏了捏,被猫爪子重重的拍了一下,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