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官为己出,他是真的将傅小官当亲儿子在看,所以傅小官就是他的逆鳞,现在你要拔掉他的逆鳞,他肯定就会发疯,就会拼命,甚至他打到金陵,臣妾也不会觉得意外。”
宣帝深吸了一口气,“你去……就能止戈?”
“关键在于小官得活着,我去,他多少还会看点当年我和云清的情分!”
说完这句,尚皇后理了理云鬓,深深的看了宣帝一眼,“臣妾希望,此事到此为止!”
能到此为止吗?
宣帝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尚皇后看在眼里,忽然觉得这三月的春,很冷。
……
……
燕北溪书房的灯还亮着。
窗外刮起了大风,吹得树叶儿簌簌的落。
“又是一年三月天,这树芽风一刮啊,那些在冬天里倔强着没落的叶子,可就要落光了……师道,将窗户关上。”
燕师道起身去关上了窗,燕浩初煮好了一壶茶,燕北溪放下了手里的书。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这风,已经起了,他必然会扶摇直上的。你们莫要担心什么……”燕北溪接过了燕浩初递过来的茶盏,又道:“虞朝就算是被打烂了又如何?山还是那山,河还是那河,生活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