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四处望了望,未见人影,在来时的路上也未曾见到足迹……这香才燃了一小半,这个人没来多久,也没走多久,他会是谁?
“咱们家,在这临江,还有什么亲戚?”傅小官问了一句,张沛儿想了片刻,摇了摇头,“以前听我爹说,傅……公公带着一家子从金陵而来,在这临江买田置地,成为了临江的大地主。”
所以那胖子在临江压根就没有亲戚!
而母亲的娘家在金陵,难道我那舅舅还会跑这么远来给娘上一炷香?
傅小官沉默了片刻,没再去想这个想不明白的问题。
他和张沛儿徐新颜将一应贡品给摆上,三人又取了香蜡点燃,恭敬的磕了三个头,燃起了一堆黄纸。
风雪中这黄纸燃得倒是旺盛,傅小官一边往火堆里丢着纸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
“娘亲,儿子呢也长大了,而今也成了家,有了……九个媳妇,还有了四个孩儿……”
“去岁的时候我去了武朝,才知道那胖子不是我爹,才知道武朝的皇帝才是我爹。”
“你这事儿弄得有些复杂,遗憾的是你去得早,也遗憾的是……我那皇帝爹也去得早……他被大雪山的雪崩给埋了,听说葬在了帝陵。”
“在观云城的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