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他摇了摇头,“老板说他平均每一天,卖掉三百斤的鱼!一锅豆花鱼三斤,他一天卖出去一百锅,里面仅仅只有五张桌子。”
“这一百锅豆花鱼能够为他赚到多少银子呢?”
云西言伸出了一个巴掌,傅小官吓了一跳,“五百两?”
云西言一怔,“傅兄,你那是抢!一锅豆花鱼才一两银子!”
傅小官哑然一笑,摸了摸鼻子,“赚五两银子?”
“不是,是二十五两银子!”
“那你伸出一个巴掌是几个意思?”
“傅兄没有注意,我这巴掌摇了五下!”
“……”
这特么的,还有这讲究?
傅小官忽然发现这小子有点意思,倒是个人才,也不知道他那文章做得如何。
五人继续前行,云西言极有感触的又说到:“这是上京,整个虞朝最繁华之所在,所以他那豆花鱼一天能够赚到二十五两银子,这算是很不错的利润了。但是……”
“在其余地方,尤其是偏远的陇右道和关西道,哪怕是州府,同样的豆花鱼,一天恐怕最多也就赚个二三两银子。从这一小处在下分析金陵的消费水平,大致是那两地的至少十倍!”
“同理,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