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砰……!”的一声,陈左君手里的茶盏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
“不,准确的说,是水月庵的不念师太去了洞庭君山,我才猜到的。”
“你卑鄙!”
陈左君豁然站起,满脸怒意,“这么多年,拜月教为你做了多少事情?你现在居然想要将拜月教当枪使!”
虞问书哈哈大笑,“不不不,左君啊,咱们虽无夫妻之名却早有了夫妻之实,拜月教是你的,我怎可能将你的东西当枪使?”
他脸上的笑意忽然收敛,变得漠然,“你拜月教其实一直在把我当枪使!你告诉我,当初在彗亲王门口,傅小官杀十八而唯独放走了两人,除了你安然逃脱,另外还有一个少年被傅小官的人擒获……”
“那人,可是你弟弟?”
“若那少年不是你弟弟,为何在元宵夜里劫狱杀了那些活口的时候,你却顺手将他救了出来?他现在在哪里?”
“所以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把我当枪使了?若不是你的这番作为,我会被父皇给贬到这里吗?”
虞问书的声音忽然拔高,几乎是在怒吼:“你这贱人!你知不知道你干的这蠢事早就落在了尚皇后的眼里!你知不知道父皇将我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