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生铁淋口技术天下也独一无二,若不是祖上有训不可离开平陵,他早带着家人去了大城市谋生。
他拿来了黄纸,傅小官取了一根木炭,在这黄纸上写写画画起来。
这是最简单的炒钢之法。
傅小官画了一口炒锅,对周铁匠解释道:“这玩意就是炒钢炉,结构简单,挖成罐形炉膛,内壁涂上耐火泥,操作的时候先将炉料点燃,待火旺后加入碎块生铁料,堵塞炉门,从炉口鼓风……”
他一边说一边写,洋洋洒洒写了三页,不知不觉解说了一个时辰,浑然没有注意周铁匠震惊的表情,更不知道躲在房顶上偷听的张沛儿早已捂住了小嘴儿——
“他怎么知道这么多?”
“他不是这世界最具才华的文人么?”
“他居然能够和一个铁匠讲炼什么钢!”
张沛儿的内心是极为震撼的,这才明白傅小官在西山捣鼓的那些东西,为什么至今都无人能够造得出来。
而他说的这炒钢之法,只怕又将改变冶炼的整个行业!
周铁匠的震惊来自于傅小官的专业,他以前存于脑中的疑惑在傅小官的详细解说下就这样轻巧的解开,但他深深的知道这并不轻巧,至少眼前的这个少年肯定是经过了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