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岂不是去这劳什子西山作坊每个月的收入比当这县丞还要高?
县尊大人这难不成是痴心妄想糊涂了?
“怎么,不信啊?”
张文翰搁下毛笔,搓了搓手,“这可是我招商引资引来的第一笔大投资,我告诉你,翻了年,西山可是会在咱们这地方投入更多……你知道更多是多少不?”
黄县丞愕然的摇了摇头。
“至少这个数!”张文翰张开了手掌。
“五千两银子?”
张文翰摇了摇头。
“难不成是五万两?”黄县丞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可是平陵有史以来最大的一笔投资了!
张文翰皱了皱眉头,“老黄啊,你这人啥都好,就是胆子下,我告诉你,至少是五十万两银子的投入!”
黄县丞呆若木鸡,难以置信。
张文翰又拍了拍黄县丞的肩膀,一脸贼笑,“老黄啊,时代不同了,宫身长授首,陛下出了商农并进之策,商人的地位正在提高,而商人投资的优惠政策想来不久也会下来。咱们得顺眼时代潮流,跟上这时代的节奏。”
这些话也都是傅小官的遗书里所说,傅小官是担心这张文翰读书读傻掉了不知变通,才洋洋洒洒的写了许多,希望能够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