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写,应该是真的,只是其中还是有些蹊跷。”秦文哲回了一句。
“说来听听。”
“你想,如果陛下不知道费安斩杀平民冒充军功之事,他是不是应该还是东部边军的大将军?可他却在宣历三年就主动请辞回了南岭郡……我的意思是,陛下应该知道这事,但是因为某些原因,并没有将那事情宣扬出来。现在被人给顶出来了,还让上京所有人都知道了,陛下恐怕有些伤脑筋。”
傅小官多看了两眼秦文哲,这小子不错,思虑周全,他又问了一句,“那么既然这事已经摆在了明面上,你们认为费安会怎么做?陛下又会怎么做?”
秦文哲对这句话的理解是傅小官又在考校他,他思量片刻,回道:“面对这风口浪尖,费安只怕会躲起来。至于陛下那边,肯定是先平民愤,然后再采用拖字诀。老百姓们最易被煽动,但也最容易忘记这些事。”
“只要过一些日子,他们被那油盐柴米之事一磨,便会将这事淡忘。再说……他们可没那精力天天去围着金陵府衙为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为那八百个根本不知道的人去讨那公道。所以我以为这事儿最终就是烟消云散,或许会存在于他们的记忆里,偶尔时候会说起:咦,那费安,好像还是没死。”
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