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无妨,其实我怕你忘记了。”
说着傅小官带着燕熙文往后院走去,燕熙文狠狠的瞪了傅小官的背影一眼,却对这厮毫无办法。
哎,都特么的是年轻惹的祸事,中秋夜若不和董书兰打那一个赌,自己何须在这厮面前低声下气!
进到后院在客房落座,傅小官吩咐春秀取了好茶,亲自为燕熙文煮起茶来。
“我回来还没几日,是真打算去瑶县拜访你的,只是想着你上任也没多久,肯定有许多破事要处理,寻思着至年底时候去看看你……过年要不要回上京?”
燕熙文一声叹息,“今年恐怕是回不去了,你可别说确实有很多破事,前任知县余廉被押解去了上京,他那师爷居然死了,这段时间我详细核查了瑶县的库银和库粮——特么的居然只剩下三千二百多两银子和不足百石存粮!”
傅小官惊讶的看向燕熙文,那可是一个县啊,怎么才这么一点?余廉那货敢贪墨得如此厉害?
“不信是吧?我也不信啊!我的师爷是家里带来的,他把账簿彻底的核算过之后,告诉了我一个更特么离谱的消息!”燕熙文此刻狠得咬牙切齿,眼里仿佛有两团火要冒出。
“什么消息?”
“呵呵,这税银,都特么的征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