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精通,此刻听张文翰说来——这意思是傅小官的这词比张文翰还要高上一筹了。
有人面面相觑,倒是粮商杨记的老板杨一山哈哈大笑起来,“傅家主常与我等往来,每每聊起最苦恼之事莫过于其子傅小官,如今看来这傅家小子好像出息了,这是好事。临江四大才子,张公子是要去上京会试中状元金銮殿上面圣的,此后展翅高飞居于庙堂之上,临江便剩下三大才子,而今傅家少爷既然有此文才,正好填补,恰也说明了临江之地文风鼎盛人杰地灵。”
“老杨所言有理,如果不是董小姐今日拿出这两首词,我等可不知晓,来来来,为我临江再添一位才子共饮此杯!”
说话的是粮商范记的家主范奎,此刻范奎举杯,众人便一番赞叹共饮了一杯。
张文翰觉得这杯酒比毒药还难喝,但他脸上的笑意依旧,杯里更是滴酒未剩。
“这两首词为傅公子成名之作,当传遍天下。我走之后,景行可否将这两首词交于怡红楼的樊朵儿姑娘——她的曲儿可谓临江一绝,由她所唱,当不会辱没了傅公子之才华。”张文翰如沐春风般对柳景行说道。
柳景行心有疑惑,但依然点头应了下来。
于是,这两首词就这样流传开来,傅小官的才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