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说说话。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谁叫他是这天底下最能干的男人呢。
这话是张沛儿说的。
张沛儿时常说他是天底下最能干的男人。
苏苏并不知道他是不是最能干的男人,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她的男人。
这就足够了。
“走,咱们去红袖招见个老朋友。”
“好!”
三人登上了一艘渡船来到了红袖招。
红袖招的生意不太好。
它虽然停泊在江面,可登船之后才发现似乎没有客人,因为未闻丝竹之声,连迎客的侍女都没有——这家伙难不成将红袖招给开跨掉了?
傅小官一行三人来到了二楼,在二楼的甲板上,他看见了那个人。
虞问天独自一人在喝酒。
面前的小桌子上只有一叠花生米。
他喝得很寂寞,直到他看见了傅小官。
他愕然片刻,豁然站了起来,捻过花生米的手在身上拍了拍,这才惊讶的问道:“你啥时候跑这里来了?”
“昨儿到的……”傅小官往里面探头一瞧,“你这生意做得……这不是要做倒闭了么?”
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