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他爹,你是他师傅,现在大夏很好……放下吧。”
苏长生抬头深吸了一口气,嘴巴张开过了数息,“放不下啊,不试试如何心甘?”
“就凭你这四十五万大军?”
“还有我从傅小官那里学来的燧发枪和防弹甲,再加上这四十五万个至少都是三流境界的士兵,我觉得可以试试。”
“你疯了!”
苏平安十指交叉,垂首间面色萧索,“你不知道陈朝被虞朝所灭的时候有多凄惨,我也不知道。但是母亲在弥留之际讲给我听了……当年陈朝皇室总共一万三千七百余口人,一万三千七百余口人啊,全部被砍了脑袋。”
“从八十岁的耄耋老者,到刚刚出生半个月的婴儿,据说金陵城的血腥味儿用了足足三个月才散去。那些尸首没有一具入土为安,全被丢进了秦淮河里喂了鱼。”
“秦淮河水红了足足一个月才变得清澈,你说,虞朝做下这等惨绝人寰之事,该不该灭了它?”
苏长生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很是平稳,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
他就像在给胖子讲一个故事。
这个故事有些深沉,这个故事被苏长生背了四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