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她挽住他的手臂,“你好歹也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嘛。”
自从天冷入冬之后,许珩年几乎每天都跑来给唐温送早餐,她宿舍的妹子们都快羡慕死了,总吵着问她这体贴周到的男朋友从哪儿里捡的。
她怪不好意思地想——在幼儿园捡的,而且刚捡来没多久就签了个“终身契约”。
但是相对于他来说,她能做的似乎少之又少。
知道她有这份心思,许珩年眉眼变得柔和起来,包住她的掌心放进口袋里:“这不本来就是男朋友该做的吗?”
她竖起眉毛来,喃喃反驳:“女朋友也可以做啊。”
顿了一会儿,她又说:“要不我帮你洗衣服吧,手洗的那种。”
以前在家的时候都是琴姨用洗衣机洗,只有内衣这种贴身衣物是自己洗,现在到了大学很少会用公共的洗衣机,所以唐温的很多衣服都是自己手洗的。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睛里染上笑意,故意调侃:“倒很多洗衣液的那种洗法?”
唐温一开始学习手洗的时候她心里没有度量标准,倒了好多洗衣液进去,硬生生地浪费了好多水菜洗干净,还跟许珩年吐槽了好几天。
糗事被重提,她生气地用拳头锤了一下他的腹部,凶巴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