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举手投足间性感却不风骚,不卖弄,却能牢牢抓住人心,林肆遥望着她,眼中情绪波动。
“我操,真是绝了,林哥,是不是绝美。”罗子辉凑过来激动地说。
一张大脸挡住视线,林肆回过神,眉头轻蹙,“啧,你很吵。”
“哪里吵了,我这才只说了一句话。”
一首歌不过三四分钟的时间,温宿安今天心情还不错,大方地给全场八折,引得台下又是一片欢呼。
她走下舞台,梅粟还没从她的歌声中回神,见温宿安下来,她迎上去,“就唱一首啊?再唱几首呗。”
温宿安把披肩取下来随手折了折,塞给梅粟,“别得存进尺啊你,说好一首就一首的,行了,这边你看着点,我回去坐着了,年纪大了,累得很。”
温宿安走回吧台边,臀部一抬坐上高脚凳,高跟鞋跟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踢着凳子下面的横杠。
另一边,罗子辉用手肘怼了怼林肆,怂恿他:“回来了回来了,哥,你这么帅,出马绝对有用!”
林肆斜了他一眼。
梁幸也起哄:“阿肆你别装啊,刚才我看见你眼睛都看直了,这会儿倒假正经了,是不是男人。”
林肆觉得,他今晚要是不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