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她刚道了一声,就被刘煜示意小声一些,赶紧行了礼,把铜盆放到一边,就退出了房间去。
——这里有陛下照顾锦阳王,哪里还会有她什么事?
刘煜把那铜盆搬到榻边的架子上,小虎崽看了看他,轻轻嗷呜了几声,似乎因为哥哥的状态忧心不已。
“没事,睡一觉就好了。”刘煜安抚了因哥哥反常的举动而躁动不安的小虎崽,亲自拿着巾子给晓年擦脸擦手。
似乎还记得自己是在绥锦,晓年看向刘煜的时候终于露出了一点疑惑的表情,没有转过弯来,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看到刘煜……但为什么在这里不应该看到刘煜,他却说不清楚。
冀州皇帝也没有开口跟他解释,一边伺候他一边问:“今日如何?”
晓年听到熟悉的声音,点着头回答:“好,好……顺利,祖父,叔父,叔母,都高兴……我也,也高兴……”
见他虽然醉了,但还是有些逻辑,刘煜放下心来,他给晓年洗了脸和手,准备把东西拿开,却被牵住了衣角。
“去哪儿?你要去哪儿?”喝醉的人脸上露出了一点委屈的表情,这是平日里刘煜看不到的晓年。
感觉到自己明明没有喝酒,也就些醉意的刘煜回答他:“去放了东西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