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现实的话,若煜亲王有心夺位,那还有何人能与之争锋。
    倒是刘炘对自己这个皇弟表示出了一如既往的热情和关怀,和太后一起,似要一次把几个月对煜亲王的思念都表现出来才好。
    又是好几个月不见,刘煜发现冀州皇帝的状态有些奇怪——看着还算精神,眼中却又藏着深深疲惫,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刘煜只能想到他这几个月怕是又做了什么,比如,用曾经拿来对付煜亲王和徐太后的办法,去对付更多的人,才终于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刘煜虽然不喜对方,但还不至于为了让小崽子能顺利成为自己的继承人而咒刘炘早死。
    只不过,他不能猜到,有多少人现在正盼着陛下确定一个继承人,然后就快点功成身退。
    早在宫宴之前,冀州皇帝就把煜亲王单独叫到宫中,很是仔细地询问了他这几个月在封地立阳的生活。
    “虽说以前你也曾去过北境一段时间,但大多时候还是留在京中,你这一去立阳,朕都有些不习惯了。”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自嘲地笑了笑:“你当初说,自己是守边之人,不该长留京中,但你这么想,有的人却不这么想,巴不得永生永世都不要离开天京,还有的人挖空了心思想要回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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