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长子的病肯定不是这两天就恶化的,但宫里隐而不发,一方面可能是因为鲛人来使,一方面也是因为准储君生病的事情兹事体大,不可让外人知。
    宫里已经多年没有新生皇子,蒋妃和进宫不久就封嫔的小徐氏也一直没有动静,皇长子若是顺利长到成年,就是唯一的皇子,日后的储君甚至皇帝。
    自打知道煜亲王与自己的长孙有何关系,简遵友一点也不怀疑对方是第一时间把消息传过来。
    “殿下的意思,是趁宫里的消息还未传来,请简太医称病。”
    离开是不现实的,哪怕跑到宁安去,只要一道圣旨,简家人还是得老老实实地回来。
    但称病就不同了,若是大夫自己就病了,自然就不能进宫给皇长子诊脉了。
    “不妥,若我此刻称病,陛下必有所察,定会怀疑殿下查探宫中消息,并将此事告知老夫,引得君王迁怒殿下。”
    虽然这件事是明摆的事情,但对于君臣来说,也是不能捅破的事情。
    ——刘煜宁愿自己面对震怒的冀州皇帝,也要递消息给他,可见其对简家的重视程度。
    但简遵友也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才更加无法做此决定。
    “殿下的好意,老夫心领,若因为老夫之故,让陛下和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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