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就怕病人藏着掖着,不愿意述说自己的真实情感,把不开心的事情一味隐藏在心里,哪里能开怀得起来。
“子不言父之过,更不能言祖父之过,但怀安三郡经此大难,却与苗氏借祖父之势不无关系,可见当权者太过宠爱亲族,从长远来看,并非好事。”
刘葵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看向屋里的屏风,那屏风还是早些年外祖王家送赠。
早些年外祖家为了他和母亲也做了不少努力,然而现在物是人非,刘葵看到旧物只觉得感伤。
他将这份伤怀压下,继续道:“如今外祖家与我母子再难如初,将来自然不好借衍平之势生事,若我退亲,另择名门淑女,保不齐又有另一个苗氏。与其这样,不如就选张家,至少对他们疏离一些,是情理之中的事,我与母亲不必有任何负担。”
晓年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了刘葵的意思。
苗氏在北境为恶,很大程度是因为继王妃和刘炫在瑥亲王面前得宠,有人撑腰。这与京中徐家借太后和先徐贵妃得势,其实是一个模式。
相较于瑥亲王和冀州皇帝,大公子刘葵在北境更无根基,哪怕如今顺理成章继承王位,也要好好经营才能巩固自己的地位,难免要联合一些势力。
再加上世子妃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