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曾诚的脸色又逐渐凝重起来:“若是鞑子好生研习《奇器图说》与《新制诸器图说》,其火器之术岂不是一日千里?”
“鞑子们之前兴许不会在意这许多书籍图纸之类的东西,然则现在大当家的索取来这么许多书籍文档,那鞑子岂不是会重视起来?”
朱劲松却笑着摇了摇头,一边翻看着手中的《新制诸器图说》,一边顺口答道:“须知那钱聋老狗的根基乃是鞑子八旗,一旦开了八旗的民智,钱聋老狗还怎么统治他们?”
“所以,与其担心钱聋老狗能够让八旗的铁杆庄稼们学习这些东西,倒不如担心母猪会上树来得更现实一些。”
朱劲松这话让曾诚不知道怎么接。
曾诚的心里也很清楚,我鞑清对于除了愚民、有利于其统治之外的任何学问,尤其是关于火器、机关、格物等方面的学问,一直都是抱着极度防范的心理。
康麻子这个老冬瓜甚至还说过一句名言:“勿为蒙、汉所学!”
想了想,觉得大当家的说的也对,毕竟我鞑清从根子上就不正,等到了钱聋老狗这里更是对毁书禁书文字浴这种事情干起来不遗余力,推广文教这种事情则是能废则废,能防则防。
当然,如果要把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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