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俺们就没有抢过一个百姓,也没有拿过百姓的一针一线,更没有残害过一个百姓!”
“说到底,我们孟良崮的军队是替老百姓说话的!”
“大家伙儿也可以想一想,如果你们赵村乡的这些员外们员外老爷们心里没有鬼,他们为什么这么害怕俺们孟良崮的军队?”
“他们拿出点儿所谓的赏钱,让大家伙儿拿着木棍和锄头来冲击俺们拿着燧发枪的军队,他们为啥不自己来?”
“行啦,俺的话说完了,大家伙儿可以回去了!”
说完之后,那个头目竟然真的挥了军手,示意拦在赵村乡百姓后面的那些叛军们让开一条去路。
只是这么一来,赵村乡的这些百姓们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
台上的叛军头目看着台下一众若有所思的百姓们没有当即离去,当即又高声说道:“既然大家伙不愿意走,那俺就再请几个人上戏台来,跟大家说说他自己的事儿。”
说完之后,这个叛军头目便招过一个叛军,附耳吩咐了几句。
正当台下的一众百姓们好奇时,刚刚离去的叛军便又带着几个人回到了戏台上。
这些百姓,不是孟良崮的叛军,也不是被孟良崮叛军打掉的某些乡贤士绅,而是后刘村的